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實習與打雜
寇特用跑的衝進急診室,街上有位槍傷病人。葛林跟護士推著推床到街上。囑咐芭比報警。芭比不太會用英文描述,護士告訴他,就說『救命』就是了。檢查後,葛林發現右胸扣診有回音增強的現象,診斷氣胸,給於插胸管。一方面給寇特插氣管插管的機會,在旁教導。班頓來了後,接上去手術房開胸,開腹。寇特想跟上去學習,班頓命令他留在急診幫忙,因為還很多雜事。

手術結果病人還是死了。寇特找機會跟班頓抗議,他實習都在作雜事。班頓說,你來急診是來分擔我的工作的,寇特說,我來急診實習的目的也是學習呀。

寇特對班頓不滿,求救於葛林。葛林說,很多住院醫師都是這樣,我以前碰到的住院醫師也是這樣,你最好習慣。

外科是個師徒制色彩相當明顯的一科。跟內科不同。很像進少林寺學藝。一開始都是打雜的。你分擔了工作,住院醫師才肯「放刀」給你開。因為「放刀」是很煩的事。你想開個盲腸炎,要住院醫師高興,然後他告訴你從什麼地方劃開肚皮,過來怎麼樣把小腸撥開,怎麼樣找到盲腸,怎麼樣把他綁住割下。如果住院醫師自己來,可能 15 分鐘就開完了,但是教實習醫師開的話,可能要費到一小時。還得擔心開出問題。所以,真的要住院醫師「喜歡」你,你才有機會被傳授武功。有時忙起來,或是你不乖,那就完了。

手術房的機會
有個校車撞上私家車。腹部鈍傷。隨行人員說,他們插不上氣管插管。葛林跟班頓衝進來處理。班頓說馬上插管。葛林說,寇特,你來。班頓愣了一下,然後就看到寇特順利的將氣管插管插上了。班頓告訴寇特,等一下我要開一台膽囊手術,你上來開刀房幫忙。寇特大樂。

蘇珊告訴寇特,早點去,班頓都會比預定時間早到。而且記住,「肝臟,膽管,膽囊」。寇特不知所云。

寇特第一次上開刀房。兩手往上舉,用屁股推開開刀房的門。班頓說,你手根本還沒消毒,不需要舉起,用手推開門就可以了。近來後班頓要他沒個手指都刷 10 次。寇特就一次一次地算。刷完手,進去穿好衣服,班頓跟磨跟司坦已在忙著開刀,他不知道要站那裡。結果跑到班頓的後面,拍班頓的肩膀,詢問。磨跟司坦看了,說,你已經污染了。要旁邊的人把寇特帶出去。

為了怕寇特再次造成污染,就要他不能亂跑,站著看就好。技術人員在地上劃了個圈圈,要寇特站在圈圈內,不能超過。寇特離手術台很遠,什麼都看不到,氣在心裡。

後來磨根司坦看不過去,說,班頓你那學生是否站太遠了?班頓要寇特向前一步。磨根司坦突然向寇特說,什麼是卡洛氏三角?寇特把蘇珊教的回答了去。磨根司坦讚許,就要寇特上來參與手術,要寇特幫忙扶助牽引器。

一般常規,穿著消毒無菌的手術衣是乾淨的,但是肩膀以上,背後,腰部以下,都算是髒的。寇特手套碰了班頓的肩膀,那麼手套就髒了,帶有細菌,如果寇特進來摸到班頓的手,班頓的手也會帶細菌,班頓的手再摸病人的傷口,傷口就會發炎。所以叫做污染了。一般是要寇特重新換個手套,或手術衣。不過,菜鳥,大家都忙,沒時間教,反正也幫不上忙,給我出去算了。

看起來好像不把人看待。對的,那就是少林寺。學徒就是這樣。以後你看,班頓對磨跟司坦也是畢恭畢敬。但是蘇珊對上級就不那麼聽話了。這就是外科。

我當住院醫師第一次上開刀台,站錯位置,主治醫師進來就大罵,是你要主刀嗎?拉勾不會拉,沒拉好,主治醫師就說,你是死人嗎?不想幫忙的話,就下去。那年,我差一點辭職不幹。一直到現在,我還告訴自己,如果在街上被我碰到那位主治醫師,我一定要打他一巴掌。我不覺得那樣的人是我「老師」。而且他也沒教我什麼東西。

凍傷
一個流浪漢,躺在街上被送來。當時兩腳都結在冰塊裡面,必須把冰撬開。葛林檢查起來,兩隻腳都變紅紫色,問他知不知道在摸他,他也都沒感覺。診斷是兩腳嚴重的凍傷。葛林先給於 Heparin 防止拴塞。

心房性快博(Paroxysmal Supra-Ventricular Tachycardia) PSVT
蘇珊替一位心房性心律不整的病人打了鈣的阻斷劑後,病人的心律就恢復了。但是蘇珊要心臟科卡森同意才願意讓病人出院。卡森一直忙著,沒辦法理蘇珊。等了好久,後來卡森說,這樣的病人早就該讓他出院了。

非典型的心絞痛
一個病人胸痛。但是作心電圖,抽血檢驗心臟的脢質,發現都正常。不過病史裡面,一個月前,有個奇怪的上背痛,在外面開業醫給了消炎止痛藥 Feldene 就沒事了。蘇珊不放心,堅持叫心臟科卡森檢查後才肯讓病人出院。但是病人說今天他約了很多生意。蘇珊還是堅持。好不容易找到卡森。卡森問病史,問檢驗,然後沒看病人,就說,檢查正常就給他出院,上背痛,叫他的家庭醫師看就好了。這根本不是心臟的問題。蘇珊照這樣跟病人講,病人很不滿意。耽誤了三個小時,取消了兩個生意的約會,最後接果竟然是要我找家庭醫師。蘇珊說,那也是為了詳細起見。

病人悻悻出院不久,又被送了回來。胸痛,心跳剩下 38 下。神智不清。他老婆大叫,為什麼醫師要讓他出院。蘇珊聽到心臟有雜因(Presystolic murmur),診斷是低血壓並心臟中隔缺損。緊急聯絡卡森。卡森囑咐,馬上安排心導管作心臟血管成形術。

但是病人還是死亡。家屬也請律師要告醫院處理不當。卡森怪蘇珊。蘇珊說,是你同意出院的。卡森說,病人兩個月前上背痛,有可能是不典型的心絞痛。蘇珊說,我跟你講過了。卡森說,但是你提供的資料不完整。蘇珊說,是你根本就不問。卡森說,這件事要提到討論會檢討。

這個病例是描述非典型的狹心症,發展出心肌耿塞,造成心肌壞死,心室中隔壞死後,壞死處發生心臟破洞。這時用心導管用心臟血管成形術把血管撐開,緊急處理心臟的血管拴塞已經來不及了。

心室中隔破洞,血流由破洞流過時,會有呼呼的雜音,聽診器聽得到。

談責任的歸屬,很難。不過,一般病人簡單的,住院醫師自己會把病人出院。如果,她堅持要病人等幾個小時,讓主治醫師看過,那麼一定是有所疑問。卡森應該親自去看病人。醫療上,因為下級報告的資料不完整或是錯誤,結果主治醫師判斷錯誤的機會很多。

劇情
蘇珊的妹妹來找蘇珊。兩人坐在餐廳,妹妹一邊抽煙,一邊跟蘇珊說打算跟男友搬到德州去。蘇珊說,你現在懷孕,男友又沒工作,你的日子怎麼過?克勞伊說男友的叔叔開了家鐵工廠的。後來談不籠,蘇珊只好由他了。告辭的時候,發現妹妹連個冬天的外套都沒有,就把自己的送給了她。

葛林後來跟蘇珊聊天。蘇珊認為他妹妹不負責任的過去太多了,無法好好照顧小孩的,他主張墮胎。葛林認為,搞不好,小孩的出生會改變一個人。畢竟,決定權還是應該由克勞伊。

班頓的姊姊告訴班頓。班頓的母親自從兩次中風後,一職都需要人看護,這責任本來一直都由姊姊負擔。但是最近姊姊找到了不錯的工作,小孩也需要家裡照顧,所以打算把母親送到安養院去。班頓反對,他說他可以給錢幫忙負擔,請看護到家裡來。姊姊說,六年來都是我跟你姊夫華特在料理,你都沒時間。現在這個決定是我們作的,不是你決定的。

消防隊員燒傷。頭部,臉部,雙腳都嚴重灼傷。面積大概有六十百分數。血壓 70/40 ,葛林先給於大量的林格點滴。

同來的消防隊員,上工才三個月,就碰到這種事。他攤在那裡,他沒想到這種工作那麼可怕。凱洛安慰他。

毒癮,急產,胎位不正
一個女病人,毒癮。送來醫院時,已經產痛。葛林正在查問毒癮,檢驗毒品藥物種類時,發現子宮頸已經百分之百變薄了,開始開口了。不久就破水了。葛林趕快送他到產房。但是到了電梯口,發現來不及了,又推回急診。先看到腳生了出來,這是胎位不正。腳的顏色是藍色的,表示小孩缺氧,因為看到臍帶掉出來了(Prolapsed umbilical cord)。一般叫產科醫師下來,一邊葛林把他接生了出來。順利。

後來毒癮產婦跟葛林說我不能要這小孩,他老公不要這個小孩,葛林說,你生下來就要負責,好好跟你老公商量。產婦說,可是我老公是不能生育的。葛林無話。

胎位不正就不那麼好接生了。現在很多都用剖腹產了。一隻腳先出來,另一隻腳會不會卡到?肩膀會不會卡到?下巴會不會卡到?

臍帶是母體供給胎兒氧氣的通道。如果胎兒頭還在裡面,不能呼吸,臍帶又扭到了,那麼小孩會完蛋。

鄰家小姐,有天看到隔壁貓要進屋進不去,就去敲門打開,發現老夫婦兩人昏迷在地。送到醫院,羅斯說皮膚呈櫻桃紅色。抽血檢驗,並作 NaOH 的試驗,證實有去氧的血紅素,診斷是一氧化碳中毒。

原來這對老夫婦已經結婚 48 年了。每年結婚紀念日時,都要用煤油烘個蛋糕慶祝。今年還烤三層。

羅斯知道後,跟女友上床完說,那對夫婦結婚了 48 年,看起來兩人都還很高興,真不可思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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