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夢醒時的破碎

飛揚


飛揚在風中,能忘掉一切的憂,飛揚在風中,我找到真實的自我


一切,是因為有風,因為風,使我飛揚


你是我的風,我靜靜守護的風,雖然風吹的方向不是我


雖風曾使我掉淚,雖風曾使我心碎


我想飛揚,跟風一起飛揚


我想飛揚在天際


我想飛揚在大地


那天,我仍矗立在風中,期許永遠的一天,風改變方向,改向我而來


你是我的風,讓我永遠守護的風


你是我的風,我永遠守護的風


知世唱著,唱著唱著,歌聲以歇,舞台兩旁掌聲四起,這樣,一齣合唱的曲目也唱完了,知世很快的望了臺下一片人海,他心仍想著:他會來嗎!他會嗎!一雙急切眼神搜尋著台底,希望看到的人,總究是沒來,他撇過頭去,眼神中帶著幾許的哀怨走向後臺


「啊!大道寺,你今天唱的可真投入,連我都感受到你那幾分怨和希望的感情了呢!」


「是啊!大道寺,你今天唱的特別好聽。」


這一切一切的讚嘆,知世似沒聽到的走過去,他換下衣裳,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合唱會場


一出了會場,就是幾許冰冷的風刺著他的骨頭,這時,已是深秋,在日本,也下起了一點點的白雪,大道上沒有任何的人,除了知世外,他急忙走著,手放在口前呵著氣,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禦寒的衣物,他心裡自想著:怎麼下起雪了,氣象明明是說不會下的啊!


雪越下越多,溫度一點一點的下降,知世冷的打起寒顫,嘴唇本來紅潤的顏色,也慢慢的變成了紫色,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時,一個熟悉的聲音迴盪在他的身後


他慢慢回過身,臉色訝異的看著他身後的這個對著他笑的人,這人說:「知世!」


知世慢慢從他已經有點僵硬的口中,說:「艾力歐?」


艾力歐笑著,走到他身前,拿出一條圍巾替知世圍上,他溫柔的說:「我從合唱一開始就來看,只是,我怕你看到我,會不高興,所以就先走了,我慢慢的走,就看到你了,你竟然沒有帶任何禦寒的衣服啊!」


知世蒼白的臉醞起一陣紅霞,他小聲的說道:「我是看氣象說的,氣象說不會下雪。」


艾力歐只是對他溫柔的笑著,他沒說什麼,把他身上的那件黑色大衣給脫了下來,披在知世身上,知世一驚,說:「不要!艾力歐,你沒有穿外套,這樣會感帽的。」


艾力歐說:「不要緊,你肯接受就好了,我不要緊,對了!我的車在前面,不知道我是否有榮興請你搭我的車下山。」


知世也對他笑了笑,說:「可以啊!只是,我什麼時候,變成一個會記仇、生別人那麼多天氣的大道寺知世了啊!」兩人走到艾力歐車旁,艾力歐一邊開門,一邊也笑說:「只要你現在接受我的那份感謝,你就不是。」


兩人上車後,艾力歐連忙開了暖氣取暖,知世看著窗外的白雪,再看著一旁的艾力歐,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,他看著窗外,說:「今天,你怎麼會來,我還以為,你決不會來。」


艾力歐邊開車邊說:「我當然會來啊!你怎麼會這樣想。」


知世低下頭去,他感覺到幸福,這樣的感覺,埋藏在他那不為人知的內心深處,他沒有表現出來他內心的喜悅,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白雪,白雪一點一點落下,他不敢相信,剛剛差點讓他凍的不知所措的白雪;那讓他剛才驚恐不已的雪,現在看起來,竟是這樣的美麗,加上,那個人現在,正在他的身邊,幸福的感覺在他內心,就只在他的內心深處


車子開了好久,知世睡了,他真的累了,他睡的沉沉的,在夢中,艾力歐和他一起上山看雪,夢中的兩人好快樂,在夢中的人總是不知道自己在做夢,由其是自己最希望的事,在夢中,更不知道你現在,不是在真實的環境,而是在一切虛偽的夢中


「知世!起來了。」知世慢慢睜開他那睡眼惺忪的雙眼,艾力歐開著車門叫著他


他起身,一望窗外,窗外,是一片雪白色的世界


兩人下了車,知世站在山崖邊,他問:「艾力歐,這是哪,好美。」


艾力歐望著山崖遠處,說:「這是我以前常來的地方,這很美,我也不知道要給它取個什麼名字。」


「那就給它取個名字吧!」知世說著


「名字的話。」艾力歐深思了一會,但一下,他就像想到什麼似的說:「對了,我以前看過一本小說,裡頭,有一個山崖,叫做濛情崖。」


「濛情崖,好詩情話意的名字。」


「好!就這個名字吧!這裡常下著濛濛的白雪,也是我和你友情的象徵。」


「友情..........」知世被這個詞打動了心弦,畢竟,艾力歐永遠,只把他當做是個永不改變的好友


雪依然下著,慢慢的一點一點落下,濛情崖上的一花一草上,都是厚厚的一層雪,縷縷的風吹來,把知世感覺吹的更加清醒
把那份感情鎖起,深藏在內心深處,永遠只有守護,永遠沒有發現


「艾力歐,我們走吧!這有點冷。」知世一邊呵氣,一邊說


「好,我們走吧!」


兩人一同走向車子停放的地方,這看起來毫無危機的雪地,卻在這時,帶給他們一場永遠的傷害


艾力歐拉開車門,知世準備上車,這時,一部紅色的跑車直衝而來,駕駛似乎是想煞車,但,濕滑的雪地卻讓車子直衝艾力歐而來,一般的人,看到第一反應是躲開,但這時的艾力歐,卻背對著那輛急速駛來的車,一瞬間,悲劇發生了


砰!一聲,瞬間,就只看到一人躺在冰冷的雪地上,長長的黑髮都被雪弄濕了,蒼白的唇旁,不斷流出與白色相成反比的血,一雙珍珠般的眼睛是緊閉的,一地鮮紅的血..........


艾力歐還來不及反應是怎麼回事,就只見知世的臉上露出驚恐,一瞬間,剛剛還有說有笑的知世,已經整個人倒在地上


艾力歐的第一個反應,他掏出魔杖,唸了些咒語後,只見那紅色的跑車整個靜止不動,艾力歐蹲下去,看著滿身憔悴的知世


「知世!知世!」他叫著,知世的雙眼仍是緊閉著,他連忙抱起知世往車上跑去,急忙把車開到了友枝最大的醫院:友枝醫院
醫院走道上,知世躺在病床上,被快速的推著,艾力歐換上了醫生服,到了急診室,幫忙開刀


過了兩天,手術結束,知世被送進加護病房,剛收到消息的園美,激動的說著:「他怎麼會遇到這種事,他為什麼會遇到,那天他還好好的出門啊!你為什麼沒有保護他,為什麼..........」說著說著,他整個人跪到了地上,艾力歐只是默默的說:「他情況很糟,是整個撞到了他的心臟和肺部,他要多休息。」


過了一個多禮拜,那撞傷知世的人歉疚萬分,園美沒有追究,知世依然昏迷不醒,艾力歐天天替他做治療,並安慰著園美
「園美阿姨,知世沒事的。」


雖然他嘴上這樣說,他卻已經知道,知世如果好了起來,卻沒辦法再做一件他最喜歡的事了,知世,他永遠無法再唱歌了


一天早晨,園美回公司開會,艾力歐趴在知世床前,突然的,知世呼吸急促起來,艾力歐感受到,連忙睜開眼,只見知世的手動了起來,艾力歐連忙叫道:「知世,是你嗎!知世!」


知世手又動了動,然後,那雙珍珠般的眼睛慢慢的睜開,用著微弱的精神看著


知世用著微細的聲音說著,但,他呼吸越來越急,艾力歐說:「知世,你不要激動,你的肺有被傷害,不要激動!」


艾力歐講完,知世慢慢靜了下來,只見他拿下氧氣罩,慢慢的吐出幾句話來:「..........我.....我怎麼會在這,..........我.....我只知道..........一台車子撞過來,..........接著,..........發生了....什麼事?」


艾力歐對知世溫柔一笑,說:「你被車子撞到整個人倒了下來,你的肺和心臟,都受到很大的衝擊,所以,你要好好休息。」
知世看著艾力歐,他笑了,病容上出現了一種從未見過的笑


過了一個多月,知世從加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,所有的人都以為,知世好很多了,唯獨艾力歐,一人隱藏著大家不想知道的答案


一天下午,只有艾力歐和知世待在病房中,艾力歐在一旁看著書,知世望著窗外,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說道:「你有事隱瞞我們對不對!而且,還是關於我的病情。」


艾力歐抬起頭,用著驚訝的眼光看著知世,馬上說:「有嗎!沒有,你著一個多月好很多了。」


「我知道你在騙我,說吧!我想..........」知世看著窗外「我想我應該可以心平氣和的接受。」


艾力歐沒說什麼,又低下頭繼續看書


「艾力歐,不要騙我,也騙你自己,心裡永遠不能說出的秘密,總會有一天會被人發現,你是想自己親口說,還是等到最後,不緊被發現,也不被所有人諒解。」


知世說著,艾力歐合上書本,走到窗前,眼神中,帶著幾絲的憂愁


「你,真的認為,我有事隱瞞?」艾力歐說


知世說:「對。」


「真的,要說嗎!說不定,你媽會帶你去國外,也可能治的好。」


「我不想從國外的醫生口中聽到,我想聽的,是你親口說的。」知世嚴肅的說著


艾力歐回過頭,他發現,知世眼中,帶著一股不可侵犯的美麗


「好吧!但,你要有心理準備,知世!」艾力歐緊看著知世的雙眼說


知世也用著堅定而不改變的眼神注視著艾力歐,接著,又是一美麗不可侵的笑:「我準備好了,你說吧!」


看到這樣的知世,艾力歐莊嚴的看著窗外,說:「你的肺..........現在你雖然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說話,但,如果要用到肺活量,也就是說,如果你需要用很大的一口氣,你的肺會受不了,所以..........」艾力歐沒有繼續往下說,但,知世說道:「繼續說,所以」
「所以,你可能永遠不能再唱歌了,也不能游泳。」


「不能再唱歌了!」這句話在知世心中迴響著,但,他用了一開朗的笑對艾力歐說道:「這沒什麼嘛!沒辦法再唱歌..........我還有別的事可以做啊!」


艾力歐轉頭,他沒辦法去直看知世的臉,因為,那一定是受傷極深的臉


「是我沒保護好你,如果我有看到,兩個人一起閃開就沒事了,我..........」


「沒關係..........因為,我是來不及閃開。」知世說著

第六章 夢醒時的破碎

飛揚


飛揚在風中,能忘掉一切的憂,飛揚在風中,我找到真實的自我


一切,是因為有風,因為風,使我飛揚


你是我的風,我靜靜守護的風,雖然風吹的方向不是我


雖風曾使我掉淚,雖風曾使我心碎


我想飛揚,跟風一起飛揚


我想飛揚在天際


我想飛揚在大地


那天,我仍矗立在風中,期許永遠的一天,風改變方向,改向我而來


你是我的風,讓我永遠守護的風


你是我的風,我永遠守護的風


知世唱著,唱著唱著,歌聲以歇,舞台兩旁掌聲四起,這樣,一齣合唱的曲目也唱完了,知世很快的望了臺下一片人海,他心仍想著:他會來嗎!他會嗎!一雙急切眼神搜尋著台底,希望看到的人,總究是沒來,他撇過頭去,眼神中帶著幾許的哀怨走向後臺


「啊!大道寺,你今天唱的可真投入,連我都感受到你那幾分怨和希望的感情了呢!」


「是啊!大道寺,你今天唱的特別好聽。」


這一切一切的讚嘆,知世似沒聽到的走過去,他換下衣裳,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合唱會場


一出了會場,就是幾許冰冷的風刺著他的骨頭,這時,已是深秋,在日本,也下起了一點點的白雪,大道上沒有任何的人,除了知世外,他急忙走著,手放在口前呵著氣,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禦寒的衣物,他心裡自想著:怎麼下起雪了,氣象明明是說不會下的啊!


雪越下越多,溫度一點一點的下降,知世冷的打起寒顫,嘴唇本來紅潤的顏色,也慢慢的變成了紫色,正當他不知如何是好時,一個熟悉的聲音迴盪在他的身後


他慢慢回過身,臉色訝異的看著他身後的這個對著他笑的人,這人說:「知世!」


知世慢慢從他已經有點僵硬的口中,說:「艾力歐?」


艾力歐笑著,走到他身前,拿出一條圍巾替知世圍上,他溫柔的說:「我從合唱一開始就來看,只是,我怕你看到我,會不高興,所以就先走了,我慢慢的走,就看到你了,你竟然沒有帶任何禦寒的衣服啊!」


知世蒼白的臉醞起一陣紅霞,他小聲的說道:「我是看氣象說的,氣象說不會下雪。」


艾力歐只是對他溫柔的笑著,他沒說什麼,把他身上的那件黑色大衣給脫了下來,披在知世身上,知世一驚,說:「不要!艾力歐,你沒有穿外套,這樣會感帽的。」


艾力歐說:「不要緊,你肯接受就好了,我不要緊,對了!我的車在前面,不知道我是否有榮興請你搭我的車下山。」


知世也對他笑了笑,說:「可以啊!只是,我什麼時候,變成一個會記仇、生別人那麼多天氣的大道寺知世了啊!」兩人走到艾力歐車旁,艾力歐一邊開門,一邊也笑說:「只要你現在接受我的那份感謝,你就不是。」


兩人上車後,艾力歐連忙開了暖氣取暖,知世看著窗外的白雪,再看著一旁的艾力歐,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,他看著窗外,說:「今天,你怎麼會來,我還以為,你決不會來。」


艾力歐邊開車邊說:「我當然會來啊!你怎麼會這樣想。」


知世低下頭去,他感覺到幸福,這樣的感覺,埋藏在他那不為人知的內心深處,他沒有表現出來他內心的喜悅,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白雪,白雪一點一點落下,他不敢相信,剛剛差點讓他凍的不知所措的白雪;那讓他剛才驚恐不已的雪,現在看起來,竟是這樣的美麗,加上,那個人現在,正在他的身邊,幸福的感覺在他內心,就只在他的內心深處


車子開了好久,知世睡了,他真的累了,他睡的沉沉的,在夢中,艾力歐和他一起上山看雪,夢中的兩人好快樂,在夢中的人總是不知道自己在做夢,由其是自己最希望的事,在夢中,更不知道你現在,不是在真實的環境,而是在一切虛偽的夢中


「知世!起來了。」知世慢慢睜開他那睡眼惺忪的雙眼,艾力歐開著車門叫著他


他起身,一望窗外,窗外,是一片雪白色的世界


兩人下了車,知世站在山崖邊,他問:「艾力歐,這是哪,好美。」


艾力歐望著山崖遠處,說:「這是我以前常來的地方,這很美,我也不知道要給它取個什麼名字。」


「那就給它取個名字吧!」知世說著


「名字的話。」艾力歐深思了一會,但一下,他就像想到什麼似的說:「對了,我以前看過一本小說,裡頭,有一個山崖,叫做濛情崖。」


「濛情崖,好詩情話意的名字。」


「好!就這個名字吧!這裡常下著濛濛的白雪,也是我和你友情的象徵。」


「友情..........」知世被這個詞打動了心弦,畢竟,艾力歐永遠,只把他當做是個永不改變的好友


雪依然下著,慢慢的一點一點落下,濛情崖上的一花一草上,都是厚厚的一層雪,縷縷的風吹來,把知世感覺吹的更加清醒
把那份感情鎖起,深藏在內心深處,永遠只有守護,永遠沒有發現


「艾力歐,我們走吧!這有點冷。」知世一邊呵氣,一邊說


「好,我們走吧!」


兩人一同走向車子停放的地方,這看起來毫無危機的雪地,卻在這時,帶給他們一場永遠的傷害


艾力歐拉開車門,知世準備上車,這時,一部紅色的跑車直衝而來,駕駛似乎是想煞車,但,濕滑的雪地卻讓車子直衝艾力歐而來,一般的人,看到第一反應是躲開,但這時的艾力歐,卻背對著那輛急速駛來的車,一瞬間,悲劇發生了


砰!一聲,瞬間,就只看到一人躺在冰冷的雪地上,長長的黑髮都被雪弄濕了,蒼白的唇旁,不斷流出與白色相成反比的血,一雙珍珠般的眼睛是緊閉的,一地鮮紅的血..........


艾力歐還來不及反應是怎麼回事,就只見知世的臉上露出驚恐,一瞬間,剛剛還有說有笑的知世,已經整個人倒在地上


艾力歐的第一個反應,他掏出魔杖,唸了些咒語後,只見那紅色的跑車整個靜止不動,艾力歐蹲下去,看著滿身憔悴的知世


「知世!知世!」他叫著,知世的雙眼仍是緊閉著,他連忙抱起知世往車上跑去,急忙把車開到了友枝最大的醫院:友枝醫院
醫院走道上,知世躺在病床上,被快速的推著,艾力歐換上了醫生服,到了急診室,幫忙開刀


過了兩天,手術結束,知世被送進加護病房,剛收到消息的園美,激動的說著:「他怎麼會遇到這種事,他為什麼會遇到,那天他還好好的出門啊!你為什麼沒有保護他,為什麼..........」說著說著,他整個人跪到了地上,艾力歐只是默默的說:「他情況很糟,是整個撞到了他的心臟和肺部,他要多休息。」


過了一個多禮拜,那撞傷知世的人歉疚萬分,園美沒有追究,知世依然昏迷不醒,艾力歐天天替他做治療,並安慰著園美
「園美阿姨,知世沒事的。」


雖然他嘴上這樣說,他卻已經知道,知世如果好了起來,卻沒辦法再做一件他最喜歡的事了,知世,他永遠無法再唱歌了


一天早晨,園美回公司開會,艾力歐趴在知世床前,突然的,知世呼吸急促起來,艾力歐感受到,連忙睜開眼,只見知世的手動了起來,艾力歐連忙叫道:「知世,是你嗎!知世!」


知世手又動了動,然後,那雙珍珠般的眼睛慢慢的睜開,用著微弱的精神看著


知世用著微細的聲音說著,但,他呼吸越來越急,艾力歐說:「知世,你不要激動,你的肺有被傷害,不要激動!」


艾力歐講完,知世慢慢靜了下來,只見他拿下氧氣罩,慢慢的吐出幾句話來:「..........我.....我怎麼會在這,..........我.....我只知道..........一台車子撞過來,..........接著,..........發生了....什麼事?」


艾力歐對知世溫柔一笑,說:「你被車子撞到整個人倒了下來,你的肺和心臟,都受到很大的衝擊,所以,你要好好休息。」
知世看著艾力歐,他笑了,病容上出現了一種從未見過的笑


過了一個多月,知世從加護病房轉到了普通病房,所有的人都以為,知世好很多了,唯獨艾力歐,一人隱藏著大家不想知道的答案


一天下午,只有艾力歐和知世待在病房中,艾力歐在一旁看著書,知世望著窗外,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說道:「你有事隱瞞我們對不對!而且,還是關於我的病情。」


艾力歐抬起頭,用著驚訝的眼光看著知世,馬上說:「有嗎!沒有,你著一個多月好很多了。」


「我知道你在騙我,說吧!我想..........」知世看著窗外「我想我應該可以心平氣和的接受。」


艾力歐沒說什麼,又低下頭繼續看書


「艾力歐,不要騙我,也騙你自己,心裡永遠不能說出的秘密,總會有一天會被人發現,你是想自己親口說,還是等到最後,不緊被發現,也不被所有人諒解。」


知世說著,艾力歐合上書本,走到窗前,眼神中,帶著幾絲的憂愁


「你,真的認為,我有事隱瞞?」艾力歐說


知世說:「對。」


「真的,要說嗎!說不定,你媽會帶你去國外,也可能治的好。」


「我不想從國外的醫生口中聽到,我想聽的,是你親口說的。」知世嚴肅的說著


艾力歐回過頭,他發現,知世眼中,帶著一股不可侵犯的美麗


「好吧!但,你要有心理準備,知世!」艾力歐緊看著知世的雙眼說


知世也用著堅定而不改變的眼神注視著艾力歐,接著,又是一美麗不可侵的笑:「我準備好了,你說吧!」


看到這樣的知世,艾力歐莊嚴的看著窗外,說:「你的肺..........現在你雖然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說話,但,如果要用到肺活量,也就是說,如果你需要用很大的一口氣,你的肺會受不了,所以..........」艾力歐沒有繼續往下說,但,知世說道:「繼續說,所以」


「所以,你可能永遠不能再唱歌了,也不能游泳。」


「不能再唱歌了!」這句話在知世心中迴響著,但,他用了一開朗的笑對艾力歐說道:「這沒什麼嘛!沒辦法再唱歌..........我還有別的事可以做啊!」


艾力歐轉頭,他沒辦法去直看知世的臉,因為,那一定是受傷極深的臉


「是我沒保護好你,如果我有看到,兩個人一起閃開就沒事了,我..........」


「沒關係..........因為,我是來不及閃開。」知世說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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